彭九鳕低着头,也不说话了。
彭堂主还在那儿长吁短吁的,一会儿又说自己不小心说错了坏得罪了圣子,一会儿又在说自己儿子多么多么不争气。
阮思黎站在一旁撇嘴:“他毛病可真多。”
楼缎道:“为人父,自然考虑的多。”
阮思黎看了一眼拉着彭九鳕老泪纵横的彭堂主,半天没说句话。
楼缎摸了摸阮思黎的头,也陪着他一起什么都没有说。
最后,不知道经过了什么商量,他们一致决定将黄容鹿与彭九鳕的婚期排在楼缎和阮思黎的婚期之前。
“是这样的,”黄容鹿严肃地说道,“既然司徒无后三日之后将要来袭,那么想必是看准了三日后教主与圣子的婚礼大典,不如那日便操办我与九鳕的婚事。”
彭九鳕想来已经接受了他要和黄容鹿成亲的这个事实,他点点头,“左护法所言极是。”
“你怎么还叫他左护法呀,”阮思黎抓住的重点永远都是错的,“你俩都要成亲了,该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