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清清嗓子,露出一副高深的模样,沉吟道:“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果然右护法看他眼神都不一样了,语气都热切起来:“圣子,我之前还觉得你是个孤陋寡闻目不识丁的人呢。”
……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没文化的人吗!
不过嫖了李白的诗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呢,右护法肯定觉得自己能写出这样的诗一定很了不起吧。
果然下一秒彭九鳕就赞叹道:“我也很喜欢李太白的诗。”
阮思黎:“……”
所以说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时代啊,说好的架空呢怎么还有李白啊,他错了,他以后再也不装逼了。
黄容鹿再也看不下去彭九鳕和阮思黎在一起说说笑笑了,原本阮思黎是电灯泡,现在竟然变成黄容鹿是电灯泡,这让黄容鹿很不开心。
“圣子,”黄容鹿开口了,“天色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恩?”阮思黎很没自觉地眨眨眼:“不再聊一会儿吗?茶都还没喝完呢。”
黄容鹿面瘫着脸站了起来,提着茶壶对着壶嘴将剩下的茶一口气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