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极卿莫名吃了闭门羹,突然来到平南侯府,萧挽笙正在月光下练剑,那些家丁下人并未阻拦,就连气势汹汹的林夫人也没有多说,只当不知此事。
萧挽笙收起宝剑,斟了杯茶坐在庭院中,“小容,老子这个院子新修的,你是不是认不出来了?”
“侯爷。”裴极卿也懒得跟他客气,“傅从谨被小王爷带人抓了,你可知道?我刚才去寿王府找他,明明是晚上,那些人却说小王爷公干,根本不在府里。”
“知道啊,这有啥?”萧挽笙笑着起身,给裴极卿也倒了杯酒,“他在太庙谋害贤王,又害了太上皇和皇上,证据确凿,早就该抓了。”
“侯爷,这件事,王爷可曾知会过你?”裴极卿蹙眉,“小王爷是以贤王的名义抓人,我却没有收到信儿。”
“你又不能抓人,京城突然封锁,咋个送信给你。”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