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过年你去哪啊?要不咱们出去玩儿吧?”
谢经年说:“行啊,不过演出去过的地儿就算了,去没去过的转转。”
他俩商量了一会儿,等到快中午就准备去食堂吃饭,谢经年在前,元远在后,走到门口时,元远突然抓住了谢经年的袖子,问:“年哥,我是不是完了?”
“你爆料的时候就该料到了。”谢经年没回头,“你刚在杂志登了专访,转脸就爆料真相,杂志真实性还有人信吗?还有人买吗?”
元远笑笑:“所以杂志最大的投资商也就是大股东,他找上了公司,公司才会这么重的罚我。但不论怎样,那本杂志的口碑已经臭了。”
谢经年说:“是,那个老板那晚掐你的时候肯定不会想到今天,可你把自己也折进去了,值么?”
“没什么不值,半年很快就过去了,再说判了刑还能减,我又没被一棍子打死。”元远松开了手,他其实很害怕,不过现在都说出来就好了许多,“我昨天还想了两句特别疼痛的词儿吓唬小方哥,把他郁闷坏了,是不是得跟他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