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镜中,杨兴的视线也只集中在自己手上,只是觉得脖子里慢慢发热。他想自己应该是不介意的,这么多年都朝夕相处地过来了,现在再介意好像很做作。
等打开龙头,胡泡和残渣顺着水流冲走,他用毛巾打湿了把脸擦干净,抬头看见岳胜镜子里的眼睛,才发现,自己是真介意。
“现在好了吧?”杨兴遮掩地打哈哈。
岳胜嘴巴微张着,却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样,狠狠地点头。
“你出去吧,我自己擦擦。”虽然这么说,但的确已经有点站不住了:“帮我拿个凳子来。”
岳胜出去,再进来的时候只穿着短袖t,裤脚高高挽起,放下方凳,让杨兴坐下。
“我来吧。”
杨兴有心拒绝,却不知该如何措词才不算太明显,僵硬着任凭衣物撩到了胸口上边,滚热的毛巾敷贴着背部的皮肤上下摩擦起来。感官上的舒适和内心的煎熬,几成正比。他被动地被举高手臂,然后放下,跟着是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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