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莫急。这还不知道是男胎还是女胎呢。”相识多年,对于七娘这说风就是雨的活泼性子,幽也是无奈。
“大夫不是说了,你这胎如此安静,有孕后又嗜辣,十之八\九就是个小娘子。再说,就算是个小郎君也无妨啊,权当义结金兰了。”
“罢了,也好,那就取那于阗的羊脂玉吧。”那是当初两姊妹在安西龟兹偶然重逢,大感世间的缘分怕是再玄妙不过与此了,于是八拜为交,当时的信物——一块于阗上等的羊脂美玉,一分为二,各自做了一个玉佩。
“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缨。”
白如截肪的一对玉佩上,雕着两个憨态可掬的小童,一人手持荷花,另一人手捧圆盒,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