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只能怪自己没用,溪亭也心知这一点。
萧邢宇这时偏要去触他眉头,半真半假地玩笑道:“我只答应了和她假成亲,别的事情我可没答应。你这般护着端木词,莫非是对端木家的恩情已变成了对家主的私情?”
溪亭随即蹙眉,急道:“四公子多虑了,溪亭不敢……”
“哦……”萧邢宇长长地应了一声,忽然便拉起谢汝澜的手怪里怪气地道:“有些人分明想要的命却一个字都不敢说,我可不会如此。谢宁,我既然心悦你,就不害怕什么流言蜚语,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哪怕叫我放弃所有,我都甘之如饴。”
谢汝澜呆愣愣地望着萧邢宇,他这一番话听起来像是刻意在激恼溪亭,故而拿他做借口,谢汝澜以为萧邢宇之意便是他之所想,想了下,竟也没有否认,更没有推开他的手。任他紧紧握着自己的掌心,紧得好像心底也有些难受了。
可萧邢宇说的可都是实话,只不过也只有这种时候他才敢说出口来,因为只有这时谢汝澜才不会将此话当真,可他憋了许久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