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邢宇是知道玉容膏的,宫中的伤药里也有这外伤药,虽然比不上他上次那瓶宫廷秘药,却也是有市无价的。指尖微动将那箱子打开,里面绸缎上静静地躺着一盒巴掌大的白瓷膏药。
萧邢宇颔首笑道:“贺掌柜办的极好,这药膏我便收下了,多谢贺掌柜。”
贺江拱手道:“谢公子不必言谢,对了,不知谢公子可否将这借据给小人……既然钱财已还清,小人也想领着这借据去家主那里领个赏。”
话是这么说,可他在想什么,萧邢宇也清楚。这绣帕是上品,上面还有端木家主的私印,虽然有些滑稽,但定不会有假,而他们想要调查的不过是萧邢宇的身份。
为了安贺江的心,萧邢宇没多想就把那写着借据的绣帕给了贺江。
“自然可以,贺掌柜便拿去好了。”
反正他都用过了,下次哪里还能占这便宜?
贺江倒是小心翼翼地将那绣帕折叠整齐,谨慎地收了起来,见萧邢宇并无意留他,忙弯腰退了出去,笑着道:“那小人先去给这位公子抓药,过会儿便叫人把药送上来,二位公子且先好好休息着。”
待人走后,回过神来的谢汝澜这才意识到萧邢宇其实没他想象的那么弱。
有些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