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烦了,谢汝澜从双臂间发出闷闷的嗓音来,说道:“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你出去!”
这可真是邪了门了!
萧邢宇憋了口气,真想拎着这个总是不听话的人起来打屁股,忍了又忍,唯唯诺诺地垂头应了声是,退到了殿外去,反正这阵子都习惯了。
郁闷了好一阵,萧邢宇正要叫人撤去摆在外间的药膳时,那珠帘处响起清脆动听的珠玉碰撞声,抬头看去,谢汝澜闷着头走了出来,在桌前坐下,闷闷抓起筷子,默不作声地往嘴里扒饭吃。
萧邢宇是更不明白了,但饭去了小半碗,谢汝澜都没动那些菜,他提醒了一句:“公子,您该夹些菜吃,这些都是专门给你准备的药膳,补身子的。”
谢汝澜动作一顿,之后无声地去夹了几筷子菜,几乎每一碟菜都碰了一点,之后还喝了小半碗汤,对于他这阵子的饭量而言,已经是吃的很多了。
萧邢宇有些担忧他会吃撑时,他已经放下汤碗,拿起边上的帕子擦了嘴,之后端坐在凳上,好一阵了,谢汝澜才闷闷不乐的开了口,道:“言总管,刚才是我不好,我现在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