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萧邢宇对他这样的反驳却是头一次,还胆敢声声指责于他。
太上皇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指尖颤抖着,却说不出别的什么,只道:“逆子!你这是在向朕问责吗?!”
萧邢宇忙道:“儿臣不敢!”
可是既然太上皇早就知道,萧邢宇心中自然是不甘心的,老七是父皇的皇子,难道二哥就不是吗?
将腹中满满的不甘激愤生生咽下,萧邢宇咬牙道:“难道父皇就不想知道,儿臣将云太妃带出宫外诊治疯病,又是为了什么吗?”
“为了什么?”
太上皇的声音已是十分激动,大喘着气斥道:“还能是为了什么?你想拿云太妃要挟老七,要夺他皇位是不是?”
“父皇!”
萧邢宇不可置信地望着太上皇,那当年神采奕奕的父皇如今已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者,一头青丝成白发,怕是经不住多少惊吓。
可萧邢宇还有话要说,“难道在父皇眼里,儿臣就是这么一个为了皇位不择手段之人吗?”
“难道父皇连一句解释都不愿意听儿臣详细说来吗?”
目中恳切真诚,太上皇也是被他之前的责问气急了,此间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