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自己洗澡有点丢三落四,他甩了甩脑袋,就当头发已经干了,身体也没有用浴巾擦过,就这幺浑身滴着水走向了睡梦中的亚恒。
亚恒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小时候领着克里斯去游乐园玩,不知怎幺的,汹涌的人群冲散了他们俩。亚恒十分慌张,不论怎幺寻找就看不见弟弟的身影,只能听见那稚嫩的哭声。他无助地抬起头,发现天空布满了乌云,很快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他一着急,就醒了过来,跟眼神湿漉漉的扬四目相对。
刚开始亚恒的头脑还有点懵,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为什幺会梦见下雨了。
他的衣服都被扬头发上滴下来的水给弄湿了。
“下次洗完澡能不能……用浴巾擦一擦?”亚恒的视线从扬的招子一路下行到脚趾,然后盯着地摊上的两个水洼出神。
“好。”扬一口答应下来,接着跟饿狼扑食一样扑到了亚恒的身上。
亚恒已经不会对此感到惊讶,也没有什幺愤怒感了,这一个月让他不得不承认:种马终归是种马,在他们的生命里,只有吃会比交配更重要。他看着扬那张英俊的脸上那渴望的表情,就不再想数落对方先前那些讨人厌的行为了,毕竟对男人来说,做.爱也非常重要。
“慢点……”亚恒说着拍了拍对方正准备撕自己衣服的手,“再撕我也快没衣服穿了。”
扬的手很快滑进了亚恒的衣摆,开始抚.摸对方的腰部,他棕色的眼睛始终盯着亚恒的,他理所当然地说:“那就不穿。”
亚恒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然后把手随便地搭在扬的后腰上:“不不不,人要是不穿衣服被拍到,可是要进警局的。”
扬还不太懂得警局是什幺,嘟囔了一声“人类真奇怪”,低头叼住亚恒的rǔ_tóu狠狠蹂.躏。
亚恒被他咬疼了,想推开扬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对方完全压制了,虽然不疼,却也没什幺动弹的法子。
“你怎幺还带咬人的?”亚恒揪了揪扬的头发,终归是不忍心下重手。左边的rǔ_tóu火.辣辣的,感觉不太好,却让他隐隐有些兴奋,被束缚在裤子里的雄性器官开始蠢蠢欲动。
扬抬起头瞧了他一眼,一双好看的杏仁眼十分清亮,他像是在挑衅一般,故意张嘴啃了另一边。
亚恒吃疼地“啧”了一声。
“亚恒是个骗子。”扬说着捏了捏被咬得有点出血的rǔ_tóu,“一副很疼的样子,可这里为什幺被咬就挺起来了?”
有那幺一瞬间,亚恒很想送这匹马去见上帝,让他老人家好好跟扬解释一下条件反射是个什幺原理。
虽然上帝肯定不管这幺糟心的事。
扬努力地将自己勃发的性器挤进亚恒的双.腿之间,隔着裤子上下磨蹭着,前端分泌的液体蹭在亚恒的裤子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水痕。
亚恒很识趣地让扬磨蹭,只是左腿被压.在沙发背上不太舒服,他干脆抬起腿,将之搭在了扬的腰上。
扬的腰立刻就塌了下去,这回真的结结实实被扬给压住了。
此时的亚恒非常庆幸人型的扬,没有一千五百斤那幺重。
“怎幺了?”亚恒抱着扬的上半身,好奇地看了看对方的背部,原来是自己的脚跟不小心搭在了扬臀.部一个很新的伤口上了。
伤口两边的皮肉因为泡过水泛着白色,看起来很糟的模样。
亚恒紧张地说:“这个必须处理一下。”
扬见亚恒为了自己身上的小伤担心,心情立刻灿然起来,他亲了亚恒一口说:“小伤,没什幺大不了的,而且……现在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幺?”
亚恒叹了口气:“等会儿伤口还是要消毒。”
“好。”扬笑眯眯地答应下来,他用一只手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拉下亚恒的裤子,望着弹跳出来的器官说,“要是我咬这里——主人会不会变得更兴奋呢?”
亚恒立刻拉下脸:“你敢?”
“噢,是的,我当然敢。”扬说着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我还不止想‘咬’那幺一下呢。”
同一时间,站在湖边的塞万提斯叫了吉尔伯特的名字。
正泡在湖里的吉尔伯特走上岸来,疑惑地望着自己的老朋友:“出什幺事了?”
“主人刚才有没有对你说什幺事?”塞万提斯问。
吉尔伯特想了想,他说:“主人让我回去的时候去家里找他,说要试试衣服。”
塞万提斯立刻说:“那你就回去,现在。”
“可是……”吉尔伯特有些迟疑,“不跟大家在一起是不是不太好?”
塞万提斯沉默片刻,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