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有人跑到这方圆五里无人居住的农场里做.爱?!亚恒在心里骂了句“操”,他为他们感到羞耻,却忍不住继续往下看。那两个白人男性都有着姣好的面容,侧脸漂亮得像是博物馆里的艺术品,二人的头发都有些卷,灰色短发的那位要稍微矮一些,另一个则披着黑色波浪板的长发,被橘色的灯光染成了栗子色。
二人肢体交缠,时不时亲.吻着对方。即使在做着这样下流的事情,两个人的眼神依旧清澈异常,像是孩子那般探索着对方的身体。
亚恒不知道他们究竟干这破事儿干了多久,反正他站在外边已经站得腿都疼了,一阵风从他的背后刮过,与其同时,草料房里的两个男人蓦地停下动作,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外。
他们发现我了。亚恒这幺想着,不禁头皮有些发麻,如果这两个人觉得自己坏了他们的好事来找麻烦,亚恒不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以一敌二的本事。
就连跑,亚恒都跑不过正常人。
草料房内的两个人望着亚恒,然后靠着对方耳语一番,压.在灰色短发男人身上的黑发男子站了起来,他腿间的阴.茎依旧硬着,长度颇有些夸张,他没有耻毛,所以阴.茎连着下边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一齐印入亚恒的眼帘。他就这样在亚恒的视线中舒展着身体,坦然得仿佛自己不是个在别人农场里做.爱的变.态。他走近木门,然后关上了草料房的灯。
草料房陷入黑暗,亚恒在外边犹豫许久,终于走了进去,重新开了灯。
里边除了草料和谷物,连老鼠都没有,更别说两个大活人了。
亚恒忍不住揉揉太阳穴,头疼地骂了句真他.妈的见鬼。
不多时,马厩里的马分分叫了起来,亚恒回过神来,要是那两个人真把自己的马给骑走了,那就实在是太美.妙了。他赶往马厩,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正在马厩外的草坪上吃着青草。
“我的老天。”亚恒松了一口气,他摸了摸吉尔伯特长长的黑色鬃毛,“你们俩究竟跑哪儿去了?”
吉尔伯特晃晃脖子,甩掉了草根上黏着的泥土。
亚恒用牵引绳套着吉尔伯特的脖子,把它往马厩里带。吉尔伯特不是一匹倔强的马,它缩短步伐配合亚恒的速度,塞万提斯则跟在它的身后。
把两匹马弄进马厩之后,亚恒确认了五匹马的厩门都是锁好的,然后又分别给几匹马喂了方糖。
吃糖的时候狄龙和扬倒也乖巧,从他掌心里叼走了糖块。
喂到塞万提斯和吉尔伯特的时候,他在两匹马的鬃发里都看见了干草,就顺手替它们俩整理了一下。
亚恒没有想起这天马吃的都是苜蓿草,垫料是木屑,那幺干草又是从何而来?
如果当时的他能想起只有草料房才有干草,之后的很多事情大概都不会发生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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